“十四的伤可有好些?听程院正说,若儿发明的什么卫生巾,救了你一命?”见沈婳扶着胤祯,一瘸一拐的走来,康熙睁开了眼,一双眼睛亮的惊人。“李德全,快去找个软垫,让老十四坐的舒服些。”
沈婳又听见自己的商机,忙不迭的自卖自夸道:“没错没错,就是臣妾自制的卫生巾,吸血止血一流,臣妾还准备等十四爷伤好了,多做一点,卖给各家药铺呢。”
“亏你托生在这豪门贵族里做格格,若是寻常百姓家,天下人的钱都要被你算计了去的。”康熙嗔怒道。
沈婳耸了耸肩挤眉弄眼挑眉卖乖道:“皇上,若儿挣了钱,不就是皇家挣了钱么,横竖还能不缴税么。”
“好了好了,随便你。只要你记得和朕的约定就行!”这下轮到沈婳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,甚觉不适了。
“参见汗阿玛。”太子胤礽风尘仆仆的赶来。
康熙肉眼可见的变的欣喜,对着胤礽道:“你也坐,更深露重,连累你也没睡好,辛苦了。”
胤礽赶忙蹲下行礼道:“汗阿玛这话言重了,为汗阿玛分忧本就是儿臣的本分,更何况此事还牵扯到十四弟和十四弟妹。”
沈婳实在是不喜欢听这些虚词奉承的人,咂了咂嘴,两眼一翻,挖了挖自己的耳朵,指甲缝里弹了弹耳屎。
胤祯将沈婳的表现尽收眼底,捂着肚子偷偷忍笑。
……
康熙示意胤礽将假陈丰带上来,沈婳立刻恢复了正经,竖耳细听。
假陈丰喘了几口气,开始背珈宁写好的剧本:“奴才,奴才原是明德大人家养的家奴,因小时学过武功,明德大人便开始有意培养我做杀手。前段时间,明德大人偶听二小姐抱怨了几句,一时心疼女儿,便让奴才潜伏在十四福晋身边,伺机动手。”
沈婳刚想开口请明德大人上前一问,只见一人走了进来,跪地回禀:“皇上,员外郎明德大人欲劫狱,已经伏法,刚刚畏罪自尽了,这是他临死前的血书。”
沈婳不等康熙开口,拿过血书一看,只见上面写的是:“父母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老臣一时糊涂铸成大错,如今自尽谢罪,还望皇上不要牵连老臣的子女。”
沈婳丢下血书,跑出去一看,只见明德尸体,心口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,血液还未完全干涸。
沈婳心里忽的就明白了明德的良苦用心,他怕是想用自己的命换取珈宁的命吧,毕竟据她所知,明德身边除了珈宁这个女儿,其他的妻儿这些年陆续都死了,也算是可怜。
沈婳脚步沉重的走到胤祯身边,内心复杂,不发一言。她自然不会相信这事珈宁完全不知情,只是她又怎么可以漠视一个老人临终的遗愿呢。
胤祯握了握沈婳的手,投去关心的目光,沈婳只得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回应。
“汗阿玛,如今这案子,儿臣认为可以结案了。”胤礽面容神气。
“虽然有点草率,但……”康熙看了一眼沈婳,沈婳会意,走到康熙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