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位娘娘都被沈婳这个“野蛮”的行为震惊,纷纷捂着嘴花容失色。
惠妃立刻指责道:“十四福晋,没有这个必要如此伤人吧,只是一个座位而已。”
沈婳一歪头,子衿子佩忙端了把椅子放在了刚刚的位置上。侧头对惠妃冷笑道:“惠妃娘娘,既然只是一个座位,您又何必说刚刚那样的话呢?”
见惠妃被堵的无话可说,沈婳扬了扬嘴角继续道:“我可是为她好,若是曹颜姑娘刚刚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,她可就没法看戏了。”
说完对惠妃轻笑了声,面色陡然变的冰冷:“因为,我一定会把她打哭!”
惠妃双眼也下意识因为震惊而变大,整个南府瞬间安静下来。
沈婳又白了一眼曹颜道:“曹颜姑娘,说起来我们也算旧相识了。该知道我是个极度小性子又极度记仇的人,这么幼稚的事儿烦你下次就不要做了。”
曹颜当众被羞辱,脸上自然过不去,爬起来跑到沈婳旁边道:“我可是听说十四福晋本来不准备来的,怎么又来了呢,可不就是为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?”
“怎么,是觉得如今成了残废,在我面前自卑吗?”曹颜盯着沈婳包裹的严实的手取笑道。
沈婳站起身,满脸肃杀之气,抬起腿就踢向她的膝盖,曹颜一下子就跪了下来,沈婳命子衿子佩死死按着她。
“自卑这种东西,应该是不如别人的时候才会产生的吧。真是令你失望了啊,在你面前我只有优越感,特别是现在,特别优越。”
沈婳昂了昂头,满脸的骄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