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,快,棒棒插快点,我要吃……”她嘟著嘴巴埋怨,眼睛还是没有睁开。
“看来我们的宝贝很饥渴,我们三个都满足不了她?”东方炽抽出春水四溢的yin棒,换上等候了许久的老二插进去,他眯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麽。
东方煌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手表,也开始疑惑,“我们已经连续做了六个锺头,没有停歇,宝贝怎麽还是跟回来的时候一样,好像还是不行,她还想要。”
东方琅嘴角一勾,忽然拔出yin道里的长棒,手托起她的小屁股,凑到三个人眼前,心思难测,“你们看,宝贝的xiao穴虽然有些肿,颜色鲜红,但是被这麽巨大的东西插了这麽久,竟然一点事也没有。”他把手指插进yin道里,继续说,“而且里面即使再热,摩擦得再快,不但没松,还越吸越紧,越插越舒服,越来越有韧性,不会被插坏。”
这一番话又把三个男人说得面色各异,复杂难辨。
“左左到底遇到什麽人?她的身体……”东方炽沈下脸,面色很难看。
“呜……快点插进去,我要大rou棒……唔呜……”还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东方左左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,对冷下来的气氛毫无所觉,她双手在东方琅身上乱摸,突然一把抓住他挺立的rou棒。
东方琅倒吸一口凉气,咬牙道,“宝贝,你真的在惹火,既然你的身体可以承受,那我们就不必顾忌了!”
说著,他一个翻身,将她压住,扶住自己的欲棒,“扑”地狠狠塞进她的bi里面。
东方炽与东方煌也在摩拳擦掌,先前顾忌她的身体,三个人一起上她会受伤,所以才那麽“节制”,呃,对他们来说,刚开荤的处男,这样已经算克制了。
这下子,他们不用有所顾忌,可以“为所欲为”、“畅快淋漓”了!
此起彼伏的yin靡交欢从这一天的午夜持续到隔天的午夜,整整在那间兄妹四人同睡了十七年的房间回荡了一天,床单换了一张又一张,每一张都湿个透彻,粘腻腻的白浊沾满纯黑的被子,被扔在一旁没人管。
积蓄了二十几年的jing液如滚滚长江水绵绵不断,或喷射在她体内,或来不及射完被其他人拉开顶替的就射在她的小手中、雪白的胴体上,或抵住她的菊花口困难地将自己的jing液射入她肠道里面,但动作很是小心翼翼地没有插入,动作很熟练,因为曾经多少个夜里他们这样做过,认识他们的人都不会相信,这几个男人会做出这样猥琐的事情,他们在自己的宝贝妹妹身上寻找无数自慰的方法,现在,欲望爆发,她的身上似乎被蒙上一层浊白的胶布,yin乱的液体把她弄得满身都是,连她的小嘴边上都被东方炽无意间she精,无一处完好。
整整一天了,被自己身上的欲火和三个禽兽哥哥的宣泄折磨得几乎可以用“凄惨”来形容的东方左左困了,火莲子的药效终於过去。她咬紧插在xiao穴里的“特大号火腿肠”,仿佛梦中在吃怕被人抢一样,死死缩紧yin道,再也不肯松开。
微微一个翻身压住嘴里还含著她ru头的东方琅,手习惯性抱著怀里的头颅,嘟起还沾著白浊的小嘴,打个呵欠,沈沈睡去。
东方琅被两团柔软嫩白的ru房压住脸,瞪大了他的凤眼,虽然是很享受,可是、可是这样的挑逗也太折磨他了吧?
东方炽的“特大号火腿肠”还在她的“储藏室”里,刚刚she精。他看了眼终於疲惫著恢复正常睡觉的宝贝,满足地笑了笑,舍不得拔出来,於是插著她的桃花洞,轻轻抱起熟睡的人儿。
“啵”,被东方琅含在嘴里的“奶头”被强行分离,中间还把ru尖拉成长长的一条线,弹了回去。
“宝贝终於累了,我帮她洗洗身子,你们把这里整理整理。”说著,就这麽赤裸地跨下凌乱的床铺,随著走动而晃动的睾丸拍打在左左的小屁股上,被堵住的红嫩小洞里面无数液体流不出来,被塞在里面。看得东方琅跟东方煌双眼冒火。
东方炽温柔地擦洗她身上粘腻的浊液,亲了亲那张小嘴,在她唇瓣缠绵道,“左左,我的宝贝,谢谢你。”
沈睡中的她眷恋这种激情後的抚慰,不由将脸蛋儿挨近薄唇,依赖地轻轻摩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