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徒生一脸懵逼:“????”
“那就说定了,我们以后就是好兄弟!”琳德拍了拍安徒生的肩膀说。
就这样安徒生成为了琳德最好的兄弟。
成默叹息了一声说道:“毫无疑问这是历史上最早的一张好人卡+兄弟卡。”
成默作为冷面笑匠说冷笑话不行,但讲故事还算可以,讲到安徒生和琳德成为好兄弟的故事之后,白秀秀在气氛肃穆的墓园里都忍不住掩嘴轻笑,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失态,强行憋着笑耸动着肩膀。
谢旻韫也弯起了嘴角,这时三个人已经经过了无数的墓碑,经过了无数暗绿的松柏,沿着指示牌来到了安徒生的墓碑前。深灰色的墓碑在灌木掩映之中,墓碑的上方用丹麦文镌刻着:“诗人、汉斯.克里斯蒂安.安徒生”以及安徒生的生卒年月,下方则镌刻着安徒生写于1830年的诗《老人》中最后的一段章节:
densjl,gudisitbilledeharskabt,
eruforkrnkelig,kaneigaae;
vortjordlivhererevighedensfr,
vortlegem’der,mensjlenkaneide!
(灵魂,上帝在其形体中已经创造,
纯洁,永不可迷失,
我们的人生就是这世间永恒的种子,
我们的肉体可以死去,但灵魂永生!)
成默弯腰将怀中的一束白玫瑰放在墓碑前面,他直起身子之后转头看向了谢旻韫低声说道:“安徒生的最后一次恋情是与他的庇护人的女儿路易丝.科林之间的一段感情,尽管路易丝也对他一往情深,并且等着他求婚,但是门第的鸿沟不可逾越,路易丝.科林的哥哥始终称呼安徒生为卑微的‘上流社会闯入者’......直到死去安徒生一份爱情也没有得到,他终身郁郁寡欢,孤独终老。”
成默低语像是哀悼,而墓碑的旁边挂在松针上的露珠形同睫毛上的泪珠。
白秀秀也敛去了笑容和谢旻韫都向墓碑鞠了躬,三人也没有多停留就回身继续向克尔恺郭尔的墓地前进,相比随处都是安徒生墓地的指示牌,克尔恺郭尔的指示牌就要少很多。
这会听故事听出乐趣的白秀秀也忘记了女王的矜持,转头问成默:“那这个克尔恺郭尔的命运能比安徒生更惨?”
成默想了一下说道:“怎么说呢?克尔恺郭尔的命运虽然不幸但和安徒生这种世俗的不幸完全不一样.....”
“世俗的不幸?难道还有高雅的不幸?”成默的形容让白秀秀一头雾水,也让白秀秀愈发好奇,是什么样的人生故事,能让成默专门跑到墓地来说给她听。
“用高雅来形容不太妥当,我觉得应该算是超脱于世俗的不幸。”谢旻韫低声说,不过马上她马上就转头看向了成默道:“不打扰先生说故事了,虽然我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,但是依旧好奇你会怎么描绘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