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冕用小指甲把它揭起来,手一挥弹落,笑道:“好嫩的皮肉,都烫红了,可不要再动,小心要吃苦头的。”
“下流!”
“看你还骂不骂得出来!”袁冕一翻烛台,往她身上一浇。
“啊──!”
姽嫿烫的一阵抽搐,秀眉深楚,银牙紧咬,面上一片痛苦之色,袁冕观之,更是色心狂发,yin兴勃勃,裤裆里一根阳物,胀大粗硕,铁一般火热坚硬,高高的支在腿间,他将那裤带一解,具肉扯出,放在手心里撸动,拆开一边绳结,握又她可怜可爱一只莲足,往上一掀一提,那玉户春光乍泄,两片花苞围著娇娇软软一处花蕊,粉白生香,恰是好看受用,就了口去吸,舔动花珠,勾缠肉缝,哪管她挣扎避闪,只一味强攻强吻,舌尖往那穴缝里顶入,舔得小牝湿答答的水光一片。
“yin贼,畜生!”
“呵呵,畜生也好,yin贼也罢,如今都做得你的亲丈夫,肏肿你的yin穴,我的美人儿,好生受用一番吧。”
袁冕跪起身子,把个八寸多长yang具,顶在她的穴口,捻来弄去,左右摆晃,整治的不亦乐呼,口中连呼奇妙,道:
“好妙穴,这光白无毛,紧窄香馥的,哪里像个妇人,到像是童女,有趣得之极,哈哈!”
说著,往手上啐了一口津唾,涂到yang具上,gui头一耸,顶开花唇,用力插去,姽嫿只觉得下体一痛,木刺穿心一般,被他强闯而入,塞了个严严实实。
“啊……怪不得邵湛爱你……著实爽利的紧……”袁冕才插入一截,便爽得发疯,那xiao穴之紧妙实乃是生平仅见,阳物美得魂不附体,只一股子酥麻劲儿领著gui头往那桃榞深处捅去,他挺腰晃根,钳住她一只乱踢的秀腿,压到她xiong前,姽嫿一腿儿直,一腿曲,把那秀户穴口拉成一线,四周的薄皮紧紧绷著,中间那张小嘴儿被强行塞入一根大棒,青筋绕错,虎虎生威,吐不出来,只好困难的吞咽著。
袁冕乱捣乱晃,打桩一样往里插入,几下便弄到一半,姽嫿花唇被他舔的水光一片,穴里却干涩难行,如今被他强行冲闯,顶开通道,只觉得的肚腹中一阵麻辣辣,火燎燎,生不如死。
“嗯……”她痛得闷哼一声。
他一口衔住肚兜下一只奶尖,又啃又咬,屁股稍稍後撤,和著穴口的唾液一滑,压住大腿用力一顶,“唧”的一声rou棒子又插入一段,眼见著就要尽根没脑,强占花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