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的出的。
开始的时候,游街还是有秩序的,但很快就乱了套。有革命的群众自发地走
过来,选择与自己有过结或看着不顺眼的,开始揪着头发或耳朵抽耳光,啐唾沫。
挨打挨骂的四类分子们没有人敢还一句嘴,更没有人敢动一下,到是不断地应声
答着,「是,是我干的,我有罪。」「是,我以后不敢了。」「是,我以后老
老实实,低头认罪。」等等。
就在游街开始后不久,群众又往我们的脖子上吊上成摞的青砖或大块的石头,
妈妈的脖子上,则在原来已经挂上了大木牌子的基础上,又加上了几只又脏又臭
的破鞋。
说到破鞋,谁都知道意指作风有问题的坏女人,实际上在当时,许多被指为
破鞋者,却未必真的与人有染,有的只是和恋人牵牵手而已,有的什么事也不曾
有过,是硬给扣的帽子,而象妈妈与鹿一兰等,则是被迫让多人性侵后,其中的
某个逼奸过她们的人又被打倒后供出而形成。当然也的确有真的偷人的破鞋,但
她们往往却不是出身不好的四类。
街上人太多了,把我们挤在中间,游走变得十分地困难,而对于那些想占便
宜打我们弄我们的坏蛋们,却了极大的方便。
尽管喜欢趁机占我们便宜的只是极少数,尽管有贼心又有贼胆真正实施对我
们的打击与侵害的,就更是占少数中的少数,但因为街上的人太多了,因而从绝
对值上看,就仍然很多,游街进行到不多一会,就不断地有人被踢翻在地,耳光
声、「呸!呸!」的唾沫声此起彼伏。
我紧挨着妈妈走在她的后面,为了不被人们的唾沫等脏东西弄脏了新衣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