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哟疼」
「呵呵!要的就是叫你疼。叫声爸爸,我给你松一扣。」
当着这么多同学乡邻,我不从。他便更加用力地拉扯我背后的绑绳,将我的
胳膊扭得很疼,「哎哟!噢疼哎哟!」
「叫不叫?
我不得不叫了,「爸爸。」
「不行,再叫大点声。」
又有几个认识的女同学围过来,我不出声了,那家伙也不再逼我,脸上弄了
一下怪相,走开了。但很快的,又有几个、十几个坏小子过来人们的斗争热
情似乎要将这北方的冬季变成赤道般的炎热。
批斗会上或游街时,最刺激人们眼球的,就是破鞋。这天的大会,妈妈以外,
还有另外两个女人也和妈妈一样,是作为破鞋而被游斗的,于是她们三个的周围,
便集中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革命群众,成为热点中的热点。
鹿一兰肯定是躲不过这样的场的,她和妈妈每次都是这样的娱乐节目的
角,只是今天的批斗与游街,她享受到了其他四类分子不曾享受到的待遇,她是
坐在手推车上,被自己的男人推着游街的,只不过呢,和她同坐在一辆手推车的,
却还有自己的公公,二人是面对面坐在一起的,二人的脖子还被用一根绳子拴在
一起,拴的很紧,使二人的脸完全贴到了一起,这意味着她与公公搞破鞋,那时
我们那儿批斗破鞋,都要用一根绳子将奸夫淫妇二人拴到一起以示辨别,而之所
以用小推车推着走,则是因为她公公的腿脚不好,行走不是很方便。
「哎!听说那个南方城里下放的小侉子和她的公公搞破鞋,你看那不是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