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记得是谁对不对,那我提醒你好了,”陆晦无限“好心”地地说道,“就是陆永丰说你最近天天都被他操、一边打电话也要一边和他做爱的人,他是你谈的对象嘛,他叫什么名字,嗯?”
说着还故意蹭了蹭脆弱的敏感点,肉沫)
周重行躺在副驾驶座上,双腿蜷曲,无力地搭在陆晦腰两侧·低着头在陆晦怀里不住地颤抖。陆晦禁锢一般地抱住他,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,又趁阴茎未完全软掉之前再向前顶了顶,射出更多的精液在他身体里——就像是要射干净一样。
周重行抖得更厉害了,被内射得发出微弱的呜咽声,陆晦用手哄小孩一般地扫着他的背,试图缓解他的不适。寒风呼啸的夜晚,两人在温暖又狭小的车厢内紧紧依偎着喘息。
陆晦看着周重行蹙眉闭目,额头上全都是汗,就替他拨了拨被汗水沾湿而黏着的头发,问道:“还很不舒服?”
“你先出去。”周重行从嘴缝中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