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水流缓缓滑过雪白的肌肤,身上的青紫交错得等过几天才能散去。
卞雨仔仔细细的用沐浴露揉弄出泡沫清洗着全身,连下体都洗的一干二净,像是要把身上他的气息全部涤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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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里,汪节一正在料理台前准备今天的晚餐。
在久光百货里,他在红酒区前站定,狭长的眼睛拂了一眼货架,这红酒瓶长细的瓶口……
(一天到晚都在想着要怎么玩弄卞雨的汪节一(/w\)pppp)
故而他买了一箱葡萄酒。
扎实的红酒木箱被女店员放到后备箱里,她对他一直笑,点头哈腰的,像朵花儿,“先生,你可真有眼光。”
一瓶价格这么昂贵的葡萄酒,被眼前这位高大帅气、气度不凡的先生,出手大方的订了一箱,光是提成都能够上她一年的保底工资了。
冒着热气的煎牛排,配合着精致的碟头,被放到了长餐桌上,汪节一走去了车库拿红酒。
她总是这么紧张,得放松一点。
与此同时,卞雨就站在楼梯口,浅浅的呼吸,她的指甲陷进肉里,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现在的紧张情绪。
赤裸、细白的足尖落在深色的台阶上,蠢蠢欲动。
要不要走?管他的什么该死的视频。
她真的好想逃跑。再不逃跑就来不及了。
汪节一现在就在车库,她只要下了楼梯就多跑几步,就能碰上大门的门把。
卞雨看了一眼楼下拱形挑高的落地窗,外头的天色乌蒙蒙的,铅云低垂,暗绿色的荔枝树被风刮的左右摇摆。
狂风大作,就要下雨了。
只要躲在树影里,他就找不到她的。
既然如此,不能再做犹豫了,卞雨横下心来。
卞雨屏气,悄悄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梯,又轻轻走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