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衣着整齐,站姿笔挺的男人,一个不着寸缕,佝偻着身体的女人。
像是主人和他总是不乖、乱跑掉的小猫。
他又对卞雨说,“不是要走吗?你现在就能走。”
原来,绝望、无助是这种感觉。
明明已经站在门外了,脚步却跟定住一样,怎么都走不得,只能哀着嗓子求求他让她回屋子里去。
卞雨躲进他的怀里,双臂搂住他劲窄的腰,凭借他高大的体形,堪堪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。
她的手指却被汪节一一根根的掰开,他仰起头不看她,不看她梨花带雨的脸,“走啊。”
像是打定主意要惩罚她了,就为了让她长长记性。
“不要这样……我不要这样……”卞雨带着哭腔,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汪节一,哀求他不要推开自己,“我、我没穿衣服……”
她以前还不知道衣服这么重要,今天赤裸裸的站在屋外,失去了遮羞的衣服,不敢移动半分,真的比站街的妓女还不如。
院子里开始传来淅沥淅沥的雨声,雨丝如细针,垂直下坠,干燥的地面开始被雨水打湿。
汪节一叹息了一声,低头就能看见卞雨缩着莹白的身体,丰满的胸部正在颤抖。
整个人紧张的躲在他的怀里,她何时对他这么主动过?
汪节一深吸了一口气。
卞雨被猛的抵上了门板,她反手撑住自己,看着身上的男人正在解裤子,心里绝望的知道她是躲不开这一次了。
卞雨的一条腿被捞起,他掐着她光洁的大腿。
汪节一扶着自己便狠狠的撞了进去,她的下身还没湿,只能仰头闷哼一声就这么接受粗硕的他。
火辣辣的疼。
汪节一毫不怜惜,打算慢慢的凌虐她,让她知道痛苦二字,也让她尝尝,他有多痛苦。
同时使了几分力气把她摁在门板上,艰难的开始上下抽插还未湿透的花穴。
他粗长的欲望抵进柔韧的花壁脆弱的一点,又重又狠的碾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