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雨呵了一声,她倒是巴不得和汪节一再无瓜葛。
一群死变态、臭流氓。
看着辰东离去的身影,卞雨手上攥着手表,眼泪还是掉了下来。
泪水沾湿了眼眶,眼前一片模糊。
原来,一颗曾经赤诚的真心被人抛下,是这种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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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节一朝前跑,迎面的风吹起他的外套的衣角,左右张望看不见卞雨的身影。
喘息之间,他在想,如果刚刚里面真的是卞雨,他会怎么做?
也许他真的会在那一刻从此丧失残余的理智,把卞雨囚禁起来也说不定。
虽然,在她面前,他的理智一向是荡然无存的。
细密的黄金链子会有一个脚箍,套在卞雨的右脚上,让她离不开房间,只能赤裸的躺在那床上,身心皆属于他汪节一,不再能看见别的男人。
只为了惩罚她,惩罚她和别的男人上床,被别的男人玷污。
她的美,只能为他一个人绽放。
汪节一的脚步不停,却在楼梯口停下了。
楼梯口的拐角处,地上印着一道长长的影子,传来支离破碎的哭声。
静悄悄的楼道口,回荡着绝望又压抑的哭声。
是卞雨的声音。
她坐在角落里,双手抱着屈起的腿,典型的受伤害的姿势。
她一直在哭,肩膀抖动,地上的影子也跟着耸动。
卞雨看见地上多了一道影子,仰起头来看,发现是汪节一。
她的眼泪一直在掉,水痕汇在脸上一道一道的,泪水沾湿了上下羽睫,眼底的绝望和落寞一览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