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婚时我说过的话你不记得了?”
“记得,每一句话我都记得。我说过,我们不配。”
“我也说过,配不配,我说了算。”
季浛的眼里出现类似于可悲的神情:“有意思吗,这种婚姻,根本就是没有灵魂的腐肉。”
“很高兴听到你对我们婚姻的评价。但对你来说是腐肉,对我来说是享受不完的美味牛排。”沈磬磬话音一转,语气陡然冷了几分,“别忘了你父亲现在还能和你一起吃饭是谁的功劳。所以,在我享受完之前,你就耐心等着。”
季浛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,血色猛地冲上脸,但很快,他又恢复到他苍白的肤色。
“宁末离。”
沈磬磬拉开车门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季浛对着沈磬磬的背影冷漠地说:“要把他的功劳归为自己的吗?”
“宁先生帮了我,而我,救了你父亲。”
季浛忍住冷笑的冲动:“你真是越来越虚伪了。”
沈磬磬不再理他,把油门踩到最大,转眼间离开这个让她快要窒息的地方。
季浛,在她最落魄的时候遇到的初恋,纯洁美好得就像一块无诟的冰,她不想让它融化,却仍然阻止不了它化成水从指间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