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缕薄薄金辉透窗而入。
刀刻似的俊脸倏地铁青。
梦由心生。
想他堂堂秦王,居然有一天做着春梦聊以自|慰!
看着高高撑起的胯|间,刀削斧凿一般的脸由青转黑,忽然低吼一声——“混账!”
恼羞成怒,咬牙切齿。
萧纵一个愿低头看自己胸前。
已经过了多日,那里依然青青紫紫,不堪入眼。秦王犯上作恶留下的证据时刻提醒着他曾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。
那日回宫,他当即沐浴,扯了衣袍才看清自己身上有多狼藉,齿印红痕交错,一些地方胀热发疼暗布血丝,右边乳|首……更是被咬破肿得发紫。抹了药,几日不见好,衣料一蹭,更教他难堪。
萧纵吸了口气,拿起浴池边放置的膏药,手指蘸了蘸,僵着脸往伤处抹。入浴前抹一遍,出浴时换另外一味药膏再抹一遍。这种事情不好假手他人,他自己做时尽量心无旁骛,却总无法避免想起那日情形。
那男人如此强悍,他整个人抵不上他一条受了伤的手臂。被迫着唇齿交缠,被迫咽下他送入喉的津液,吞噬他一样的吮吸,他想合一合牙关都做不到。
这样的无力,任由索取。
指尖下意识用力,刺痛让萧纵回了神,他看着胸前显然又红肿了些的红蕊,秦王含着它肆意吮吸,噬咬轻磨,饥渴吞吐的情景涌了上来。
“混账!”咬牙一声低喝。
“皇上?”内侍在纱帐外小心翼翼探问。
半晌,萧纵声音平缓,“没事。”
从清泉宫出来,萧纵已恢复一如往常的温淡,可随在他身后的内侍却分明感觉一股凌厉之气,悄悄拭了拭额,“皇上,今儿晚膳在哪里用?”
萧纵看看天色,日暮西沉,想了想,道:“去昭阳宫,朕今晚与几位皇侄一同用膳。去把泰王也叫上。”
便有侍从领命而去。
萧纵轻轻舒了口气,他的心要静,也只有对着那大小一帮子。
昭阳殿烛火通明,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嬉闹。萧纵不由笑了笑,一脚跨进殿,几颗艳红的果子滚到脚边,几个皇侄正拿楚王进贡的稀罕水果当球踢,连一向早熟的萧横也不例外,不过,他是拿果子当暗器使,练指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