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只能承认它。
但是,看见它,我还是会赌咒地骂上一句!
滚开,癞皮狗!
癞皮狗,最初很小。
我微笑的时候,别人便看见了我的幸福。
懒皮狗,慢慢长大。
我感觉背不动它了,后脊就有了一点点的驼。
于是,我笑的时候很假。
没人愿意驮着一只狗。
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头顶插一根狗尾巴草。
我想,我总要和它有一场决裂。
这是无数个烈日当空时我的想法。
因为,太阳底下,它总是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可月亮出来的时候,我的脊梁还是被它踏在脚下。
我被一只狗堵进了死胡同。
狂欢成了安眠药。
醉酒成了暂忘药。
温情成了挽留药。
可世界上就从来没有毒死黑狗的药。
呵呵。
我最终有了一只宠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