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们都在等待事情结果。
祝靖言先跳了出来,问道:[怎么没跟他们姓舒的干一架?]
谢恒回:[我倒是想来着,干一架不是能把戏演的更真么。结果,岳父大人一说报警我就怂了,警察一登门儿,我不就露馅了,怕给老周添麻烦呐。]
周敛深说:[多谢。]
谢恒瞧着这句“谢”,心里舒坦,得寸进尺道:[哟,听老周一句谢,可真不容易,这不得给兄弟充个百八十万的当做谢礼?]
陈焰说:[老周的钱不是都在舒菀那儿,这你得跟舒菀说。]
谢恒又告状:[提起舒菀就来气,我帮她,她刚才居然踩我脚!老周,你管不管?]
周敛深是过了几分钟才回复的:[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欺负人,反省一下你自己。]
谢恒:[操,过河拆桥是吧?]
祝靖言:[你才知道?他就是这样的人,我早就习惯了。]
谢恒不乐意了:[行,以后别想我再帮你!]
这句话发送之后,很久都没有等到周敛深再回复,他好像又有事情要忙了。
谢恒也只得作罢。
……
这边,周敛深放下手机,抬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周野。
他抱着粥粥,表情犹犹豫豫的,刚才那番话说完,好像就十分的不安。
许是感受到了小主人的紧张,粥粥趴在他怀里,也格外的老实。
在舒菀的影响下,周敛深最近温和了许多,但是舒菀不在,他给人的压迫感反而更强烈了。
半晌的对视,终于还是周野先撑不住了,仰着脖子又问了一次:“到底行不行?我能不能去见她?”
周敛深靠在沙发里,习惯性地点了支烟,打火机往茶几上一扔,咚的一声闷响,让周野更加紧张了。
他问:“你想去,还是不想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