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武无奈地笑了笑,只觉得看不透这个丫头。不过他目的也达到了,而且把徐晏这一顿打下来,石武只觉得浑身舒爽。
子时过半,阿大记着走时曾荣的话,于是很配合地敲着醉仙居的大门,早在里面等着的曾荣亲自帮他们开的门。
石武笑嘻嘻道:“曾爷爷好,您这么晚还不睡啊。”
曾荣没好气道:“候不到你们回来,我哪睡得着啊。我那黄花梨木的窗台都塌下去了,这笔账怎么算。”曾荣这人也是奇怪的很,那两千两不记名的银票都能直接给出去,那一个黄花梨木的窗台愣是要计较着。
石武尴尬道:“我年纪小,分量轻,多半是阿大爷爷力气大了。”
阿大敲了敲石武的小脑袋道:“最近就属你吃得多。”
柳黎看着这有趣的爷孙俩,不禁掩嘴笑着。
曾荣看他们半夜还带了个女娃回来,问道:“你们两个人出去的,为何回来还多了一个。”
石武觉得外面冷,就道:“曾爷爷,要聊天去房间里吧,外面好冷。”
曾荣近来跟石武感情不错,心疼道:“那你倒是快进来啊。”
柳黎见石武喊曾荣为爷爷,也一并喊道:“曾爷爷好。”
曾荣见这姑娘看着亲切,也笑着道:“你好你好,进来吧。”
等他们都进去后,曾荣关上了醉仙居的大门。
而在那个弄堂里,巡逻过去的黑甲军发现了已经被打成猪头的徐晏,第一个扶起徐晏的黑甲军还骂了声晦气,因为他一手碰在了徐晏尿湿的裤子上。自那天起,徐晏在秦都多了个“吓尿裤子徐侍郎”的外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