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来后，他死死握着那个玉葫芦，看着我，沙哑着嗓音开口。”
“那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，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句话。”
“他说，能不能让我治好我妹妹爱人的病，你再给我下毒。”
云灵汐听到这，眸光微微一滞，变得寒凉。
毒兰擦去眼尾的泪，睁眼看着云灵汐，笑得比哭还难看：“门主，对不起，我不知道他是你哥哥。”
云灵汐红唇上扬，漾着淡漠的弧度：“我没有哥哥。”
毒兰闻言一怔，却并未问原因。
“他唤的人，是不是叫陈墨芝？”
毒兰苦笑着点点头：“嗯，他昏迷中，一直唤着墨芝两个字，应该就是门主口中的陈姑娘。”
云灵汐微微颔首，借着衣袖遮掩，从血玉镯中取出几张纸张以及一些稀有毒草的种子，递给毒兰。
毒兰疑惑地接过：“门主，这些是……”
剩下的话，在看清纸张上的内容时，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