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直到现在，人们才发现了最要紧的事。
“我们所面对的究竟是几级文明？”
陈渊从弹幕里，乃至袁东海嘴中都听到了类似的提问。
在陈渊深夜辗转反侧之间，他也在思考。
“如果以现在地球的处境来看，对手或许是五级文明。”
五级文明即为多维空间转换文明，就是突破所在时间界限的神级文明。
五级文明最恐怖的地方就是能够自由控制恒星的衰亡。
这一点，它们的维度武器显然就做到了。
“商，你觉得我的猜测是对的吗？”陈渊始终不敢确认自己的猜测，不管是对是错，都太可怕了。
【五级文明的武器通常是将一颗中子星作为能量，一旦发动就意味着灭亡。】
【但五级文明并不使用。】
商的回答让陈渊有些意外，“为什么？”
他没想到眼前的人工智能居然能思考到这个层面。
【因为他们在精神和道德层面已经到达了极限的高度，战争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。】
【而且，维度武器并非只有五级文明可以做到。】
“就像是三体人可以制造出智子，但实际上他们本身也只在二级文明的范畴内？”陈渊忽然说道。
【算是这样。】
商几乎给出了很中肯的回答。
可就算是这样，二级文明打0.9级文明也是能吊打的啊。
“问题是，我们该如何确定，在偌大的黑暗森林中，我们还没有被发现呢？”陈渊将问题抛给了商。
黑暗森林法则，一旦某个文明被发现，就必然遭到其他文明的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