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没今天这么严肃。
墨歌目光死死盯着江凡看，他觉得江凡这个男人身上总是有一层迷雾。
每次他剥开一层，感觉自己接近了江凡。
可下一秒，又浮现出一层迷雾。
“我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他了。”
墨歌觉得自己要是一个女人，肯定已经着迷了吧。
好奇心的驱使下，每一个想要了解他的女人都会深深陷进去。
这就是墨歌的肯定。
如果江凡只是有这么一层外表，也不至于让这么多女人为之倾心。
要是比实力，墨歌觉得江凡可能比不过方乾。
但要是让他选择自己想成为的人，那墨歌肯定选江凡。
方乾是很强，强到让人向往。
可是......江凡就一个啊！
强者是可以复制的，每个时代都有。
但江凡这样的可以称为霸者，强者可能不是霸者，但霸者一定是强者。
这就是本质上的差距。
就好比你想成为一个皇帝，还是带兵打仗的大将军。
大将军虽然武艺高强、能力非凡，可终究是敌不过整个帝国。
修仙界这么多岁月以来，从来没有绝对的无敌者，只有相对的无敌。
无论是怎么样惊世绝伦的强尊，在成为众失之的时，还不是会陨落。
可只要成为霸者，你就不会成为众失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