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师父老天师都没那么可怕吧。
一般情况下，这种眼神只有别人看他，没想到啊，他居然有这么看别人的一天。
‘这小子不能按照常理’来判断。
这就是他得出的结论。
“能让我重视，你如果能活着回去，足以吹五十年了！”
接着，莫玄歌一阵叹息，继续说道：
“可惜，你没有这种机会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！我想知道，为什么你这么看起来平平无奇，却这么自信！”
江凡这句话直接让莫玄歌破防了。
破了大防！
似乎击中了他的骄傲。
我平平无奇？
你他妈敢说我平平无奇！？
我生下来就凌驾于亿万人之上，妈的！
“你会为你的狂妄而感受到痛楚！”
说完这个句话，莫玄歌表情变得十分狰狞。
刚才还一副得道高人，现在犹如月下魔鬼。
痛！太痛了！
想要让别人感受痛楚，自己就得先忍受那来自地狱的折磨。
高傲的莫玄歌不允许任何人践踏他的尊严。
哪怕是下地狱，哪怕永世不得超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