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，宋谦甚至在考虑自己是不是有些泯灭人性。
可思来想去，他本就是一个凡人。
从某种概念上来说，人与人之间并不相同。
在宋谦的眼里，凡人和修仙者根本就不是一个种类。
就像人和畜生。
人杀了畜生之后，不会在意自己是否对错，甚至还吃了它们填饱肚子。
用这些畜生的爪牙炼制武器，用他们的血肉炼制仙丹，提高修为。
这就是简单的生存之道。
同样，这些畜生吃人也可以得到好处。
宋谦觉得，既然凡人和修仙者不同，那么凡人杀害修仙者夺取所需要的东西，那也很正常吧，毕竟大家都不是同一个物种。
虽然有些谬论，但杀一个是杀，杀一万个也是杀,反正宋谦没考虑过回头，也不能回头。
对于江凡，他有一次机会，也是唯一的一次。
这等神子要是报复起来，他必死无疑。
所以他要考虑周全。
首先，他在第一次和江凡见面的时候，已经放下身段，给江凡当小弟。
至于效果，还行。
起码江凡没看出他别有用心。
按照他师父的说法，江凡如果要继承阴阳无极仙宗，就需要培养自己的人。
那么宋谦知道，本身就是最佳人选。
只要神子需要他，把他视为手下，那么他就有大量的时间，知晓江凡的弱点，江凡的习惯，还有江凡的本事。
杀一个天才都不是简单的事情，更何况杀这种神子，需要时间去观察，争取一击必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