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算是这样，孙啸天也不畏惧。
因为他还有真正意义上的底牌，他必胜的法宝。
就算石破空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，这次敲响鸿蒙天钟的只有他。
不过江凡也算是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因为在他的计划中，这次对战九灵少帝，他也不准备好好打，故意给九灵少帝提供机会收拾石破空，目的就是要让石破空丢人现眼，然后他假装自己不喜欢配合，然后直接秒掉九灵少帝。
这样才能彰显他的强大。
他需要石破空当垫脚石来体现出他的强大。
可是万万没想到，他和石破空给后来居上的江凡当了垫脚石。
场外，东海仙族的人那是唏嘘不已。
九天十域三千道州，有亿亿万的人口。
千万年来，他们记录着凤毛麟角的通关者，这些可都是一代绝世。
就是这么些人，似乎都没有江凡这么夸张好吧。
可要知道，当时九灵少帝都差点镇压万古了！
“虽然那只是九灵少帝的印记，但你们觉得，是江凡强，还是九灵少帝强？”
有东海仙族的长老发出了灵魂拷问。
这句话还是有水平，因为九灵少帝是上古时期的人物，通关的时候虽年轻，可都已经是上九天的前辈了，他们还要在后面加一句尊称，不能直呼九灵少帝的名讳。
对于江凡来说，他们是长辈，当然可以直呼江凡的名字。
另一位长老沉思了，说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。
“江凡和九灵少帝谁更强我不知道，但是我担心万一江凡要是被刻印上去，还有谁能够通关？”
这一句话，无数天龙仙族的人都沉默了。
因为他们不能贬低九灵少帝，但看上去江凡确实更加强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