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只有起床的号声,并没有部队训练的口号。
“政委,该起床了!”
醒来的时候,田克志发现马修文仍在睡觉。
就算是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晚,但在部队中,可很少有赖床的。
可任凭田克志叫了两声,马修文仍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田克志走到床边,发现马修文整个嘴唇发白。
他连忙伸手去摸了摸马修文的额头:“好烫,发烧了!卫兵,去找医护兵来!”
昨天晚上又开窗又关窗的,冷热交替,不感冒发烧才奇怪呢。
在医护兵的帮助下,田克志他们毛手毛脚的给马修文灌了一碗草药,又灌了两口热汤。
用被子把马修文裹得跟粽子一样。
“政委怎么样了?”赵自明焦急地问。
“受了风寒,身体有些虚弱!应该问题不大,不过不能大意,得有人守着才行。”
这个年代,因为头疼脑热就死个人,太正常了。
而且高烧容易把人的脑袋烧坏了,要是马修文醒来变成了傻子,那他们可就没法跟团长交代了。
“或许病倒了是好事儿!”赵自明说。
“昨天晚上的动静,我和政委都听到了。”
“老田,你偷偷告诉我,政委到底是什么怎么想的?”
赵自明非常好奇,难道马修文真的想把他们所有人的性命都填到望县去?
而且这两个营可是主力作战营,一旦出了问题,安阳镇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呢。
“赵大哥,我也不知道政委是怎么想的,但有一点我觉得没错,那就是真正的在乎百姓的安危。”
出发点肯定是没有错,他们来望县走一趟,目的就是想把望县的百姓也给保全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