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没那么刮脸了。
在可以接受的范围。
“爹爹,可以了,头出来吧。”闫玉将被子往身上重新一围,依旧将脖子下面包裹的严实。
闫老二有样学样。
看看周围,一片黑。
只能辨认河面挺宽,两边是山。
“咱们这是到哪了”闫老二问“三宝啊,咱到谷丰了吗”
三宝慢慢浮上来,牛头和牛身渐渐露出水面。
“哞”
闫玉“一声,那就是到谷丰境内了,不过爹,你问的这个问题很没营养啊,大石桥东边就是谷丰,咱早就过来了。”
闫老二哦了一声,又问“三宝,咱离谷丰城还有多远”
三宝开始连续不断,急促的哞哞叫。
闫玉
闫老二
数完数,闫玉道“爹,你这报数的方法是不是改进一下,再累着三宝。”
“那咋报你说,还能像猫猫似的弹指甲么”
“头往左晃,十位,往由晃,个位,再配合声音,是不是简便挺多”闫玉提出改进方案。
闫老二打了个喷嚏,将被子紧了紧,“三宝啊,你听见了没,以后按这个来。”
三宝哞了一声,表示收到。
虽是顺着流水行进,可因为方向的缘故,移动速度比他们第一次下水试木筏还慢一些。
俩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,决定养精蓄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