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喊苦也不喊累,就一门心思跟着咱们走,不管咱说啥,他们都行行行好好好,需要出力的时候,埋头干活,遇上坏人,嗷嗷往前冲。
就说咱被人在荒滩子追上那次,多险啊!
那么多人,个个骑着高头大马,那些刀,那么凶的脸,和咱拼命啊!
我倒现在往回想,还有些怕。
都是亏了咱这些人一条心!
也亏了你爹,我大哥,镇得住!」
「爹英姿不凡,叔你也不差。」闫向恒说道。
闫老二摇摇头:「和你爹比差远啦!
叔这人没啥志向,就想着咱家能安安稳稳的,你和你爹往上考学,当官。
叔就在家种地做点小买卖。
咱家能攒点小钱,吃喝不愁的,就挺好了。
村子里和和睦睦的,知根知底,住着也让人放心。
你爹前阵子回来说让我去县学,这不是闹呢么,叔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,读书我真不行,咱家就看你爹和你了。
恒儿啊,你爹让我去县学,我明白,是看不上我这么混,可我真和你们不一样,脑子不开窍,学不明白。
你别吃心,觉得你爹有啥别的想法。
他就是觉得你书念的不错,明年考试应该没多大的问题。
不过,他的好意,叔心领了。
叔有自知之明,这县学的名额啊,还是你去。
咱老闫家以后光宗耀祖,就全靠你们爷俩啦!」
闫老二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终于将自己的心里话讲了出来。
县学?让恒儿去享受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