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若晴点头,这个时间点刚好跟灶房里那碗吃剩的凉皮能吻合上。
骆风棠接着说:“他手里有一块令牌,那是咱娘的令牌。”
“他就是凭着那块令牌进了屋,掳走了娘。”
“不是掳,是咱娘自愿跟他走的。”杨若晴纠正说。
尽管知道他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说法,但事实就摆在眼前。
“是掳,若不是掳,为啥好好的门和楼梯不走?”骆风棠皱着眉辩驳,他指着那洞开的窗:“他这样的行为算什么?堂堂的大齐皇室,行事方式跟鸡鸣狗盗之辈有何区别?”
鸡鸣狗盗?
杨若晴有点想笑,棠伢子的语文素养真是越来越高了,用词遣句如此的贴切。
不过,这个‘鸡鸣狗盗’的公爹却培养出了一个三观正,文武双全,有志向有抱负有担当的好辰儿呢!
“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,他自己一身武艺倒没啥,可我娘呢?”
骆风棠手指头重重敲击着桌面,咬牙切齿。
“我娘要是摔断了腿脚可如何是好?这个责任他扛得起吗?他是个懦夫,他什么都扛不住!”
杨若晴看到骆风棠越说越激动,赶紧起身给他倒了一碗茶。
“喝两口,消消气,咱之前不是说好了么,长辈的事儿咱不管了,随他们去吧!”
骆风棠还是气,这股气很难消。
“晴儿,你是咋察觉到娘不在的?”他突然问。
杨若晴于是跟他说起了灶房里那碗凉皮的事儿。
“我跟伙计打听,这才晓得他们这儿今天跟我们差不多时间也入住了几个人,出手很阔绰。”
“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似乎对烧饭烧菜那块很有兴趣,也给了掌柜钱让他去灶房自己整吃的。”
“那碗凉皮就是那人从外面买回来的,却没有吃,拿到灶房去换了一只大碗装了就上楼了。”
“我当时就想到先前看到的那个买凉皮的背影,又突然响起以前在家闲聊说到美食的时候,咱娘就提过凉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