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，科尔森忽然接入通讯，语气严肃。
“不是他。”
娜塔莎一顿，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复杂。
“是玛丽，那个伤寒玛丽，她说，这是对瓦龙爱的表白！”
啥玩意儿？
巴顿瞬间就懵了。
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错觉。
把整栋楼炸成废墟，把所有人都炸的血肉模糊的，你确实这是表白，不是恐吓？
好家伙！
你这种表白手段，就算是穷凶恶极的罪犯恐怕也接受不了啊！
你确定不考虑换一种方式吗？
……
直升机上。
科尔森也是一瞬间有些愕然。
下一秒钟，他便用神盾局的内部数据网查出有关于伤寒玛丽的资料。
精神病患者，重度人格分裂症。
疑似超自然能力者。
在联想起塞满整栋楼的炸弹，科尔森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沉下来。
这一刻，号角日报里几百个工作人员，银貂安保的人马，再加上托尼和奥巴代亚，此刻都成了瓦龙的人质！
这一次，若是行动失败，导致人质死亡，恐怕不光是纽约警署，就算是连军方和神盾局都会受到牵扯。
所有人都会质疑他们的行动力，公信力下降，甚至还有可能会爆发游行，那才是真的麻烦大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