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……于老板?”他声音沙哑,试探的问了于通一句。
于通点了点头,笑了笑道:“您就是瞿先生?“那男人眼前一亮,匆匆就走到我们跟前。
他和于通握了握手,就紧张而又激动的看向我,喃喃道:“那这位,就是姜敛婆了吧?”
“呵呵,的确是我师姐,姜琳。”于通说道。
那男人立即松开于通,又和我握了握手。
“鄙人瞿水羌,终于有机会,能请到姜敛婆了。”他声音微颤,眼眶居然都泛红了。
一时间,我就尴尬了不少。
可很快我也理解了,他太悲伤,太想和妻子说最后几句话,才会这么激动。
”瞿先生,我们先上去,见过要入殓的亡者,你再和我说说情况?”我尽量让语气缓和平稳。
瞿水羌赶紧松开了我,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。
我们跟着瞿水羌朝着保健院内走去。
进了住院大楼,上了电梯,到了第十层。
很快,我们便进了一个单独的病房。
整体的房间,显得极为干净空旷,中间是一张柔软的白床,其中躺着一个女人。
那女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的样子,脸色蜡黄中透着苍白。
紧闭的双眼,没有半分活力。
甚至她的眉毛,都成了光秃秃的。
我走到了病床旁边,将箱子放了下来。
低头看着那女人一会儿,我还没说话,旁边的瞿水羌忽然说道:“姜敛婆,你现在就要入殓吗?能不能等一会儿?我想把孩子先带过来。”
说着,瞿水羌的眼眶更红,话音都更咽了不少。
“我老婆命苦,我们两人都生育方面有问题,我治好了,她却没能全治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