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真的,我本来情绪是哀伤的。
虽然不能感同身受,但瞿水羌的悲伤情绪也感染了我不少。
于通这句话,却让我有几分破防。
我压根还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……
一旁的瞿水羌放下来了手机,扭头看向我,神色都变得郑重了很多。
“姜敛婆,我是过来人,于老板问你怕不怕,真要让我来说的话,没必要的话,这孩子,真的不要也罢。”
一时间,他们两人都看着我。
我身体格外僵硬,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。
足足过了两三分钟,瞿水羌才走到床边坐下,他伸手拉出来了他老婆的手,轻轻的搓揉她关节。
我情绪缓和了一点,同样也复杂了更多。
于通也没再说话,拉了张椅子过来让我坐下。
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左右,病房又进来了两个人。
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推着婴儿车,里头是一个酣睡的孩子。
旁边儿则是一个保镖装束的人。
他们进来了之后,那保镖低声喊了句瞿董。
女也很恭敬的喊了一声瞿先生。
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瞿水羌摆了摆手。
那两人都退出了病房。
瞿水羌将婴儿车推到了床边,他神色更为怔怔。
时间,一点点的过去。
期间孩子醒来了,瞿水羌就悉心的哄着,孩子也不哭不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