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于通问我啥时候带师家的人来安葬?
我说恐怕需要一些时间。
于通问我为啥?周堂不是选好了坟,直接就带着棺材来下葬了吗?
我告诉于通,周堂是直接土葬,而这里要给师家悬棺葬。
于通说了个操。
他又竖起惯用的大拇指,道:“高,这悬棺葬够排面。”
一转眼,我们就上了车。
于通开车往回走,我让他回铺子。
同时我给师从安发了消息,给他说了要悬棺葬,需要让他去准备人手,要去找能下悬崖的好手。
师从安几乎秒回我,说没问题。
他又告诉我,可能要一点时间,能下悬崖的人不是太好找。
我回了一个好字,并告诉他等改好葬穴之后,家宅的问题就不是很大,可以在原来的基础上改宅,也可以迁宅。
师从安回了一句:“还是要麻烦小姜先生,迁宅吧,这宅中死人太多了……”
我又回了一个好。
在回城的路上,于通又接了一个电话。
他接的时候,倒是自然,应承了几句,说时间不一定,尽量。
等挂断了,他面色就有些惊疑。
“出啥事儿了?”我奇怪的问于通。
于通嘴角抽搐了一下,道:“闫武山道观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上次,咱们不是说了,一百万一炷香吗?那会儿闫武山观主没时间……”于通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