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刘大年只是想来讹钱……
他老婆死在这里,是和我家有点儿关系,但她也是捡了不该捡的东西啊。
刘大年要不是那么胡搅蛮缠,我都会想办法,说给他一点儿赔偿……
现在这态度,但凡给钱,怕是就要缠上狗皮膏药。
唢呐声吹得人心烦意乱。
我坐立不安,婆婆则是在屋内踱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院外的唢呐声忽然停了。
一时间的安静,让我有些不太适应。
而下一瞬,忽然就是咚咚咚的砸门声,尖锐的声音在耳边炸响。
“小贱蹄子,出来!”?我听得身上蹲起鸡皮疙瘩。
这声音太空寂了,空寂的让人觉得不像是人在说,格外的恐怖。
可没过多久,我又听到一声颤栗恐惧的大吼,分明是刘大年的,他哆嗦的再说放过他……
院子里头逐渐起了雾,忽而院墙上方传来呼哧声。
一个圆滚滚的东西,竟是抛飞进了院子里……
雾气中似乎还有液体溅射。
其中一部分到了堂屋门槛前。
昏黄的瓦斯灯映射下,那竟是一连串的血滴……
我吞咽了一口唾沫,再看雾影朦胧中的院子地面。
那圆滚滚的东西看不清晰,可第六感告诉我,那好像是一颗头,正盯着我,格外的凶厉……
堂屋屋檐上的符纸在颤动,铃铛也抖动不止,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。
忽然间,啪嗒啪嗒的断裂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