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邬显然脸上有满意之色,他又说道:“血符给柴姑了,就没必要你再要回来,我给你另外一样防身的东西。”温邬从内包里面取出来一样物事。
那是一个长方形的吊坠,看起来黑漆漆的,格外的深邃。
我打了个寒噤,总觉得,这不是什么好物件。
婆婆面色微变,她立即就说道:“温大先生,血符我没什么……”?温邬却淡笑道::“我给的东西,自然会比血符好,对姜琳也有更多的好处,你们就不用推辞了。”婆婆的话,顿时就全部被堵了回去。
场间凝滞了几秒钟。
温邬眉头微皱起来,他正要说话。
我晓得,我要是再不拿,恐怕就说不过去了。
温邬肯定会察觉到问题……
现在就真的是隍司张说的那样,要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……
温邬对我有目的,我们也利用他对付棘手的申河。
此刻要是撕破脸皮的话,麻烦就很大。
温邬,恐怕不会那么好对付……
我思绪如若电闪,温邬话还没说出来,我就伸手,小心翼翼的取过来了那黑漆漆的长方形吊坠。
顿时,温邬的脸色变成了满意。
“佩戴在身上即可,最好是胸口,其它地方也无所谓。”“它是我用很特殊的材料做出来的,会庇护你。”?我小声说了谢谢。
温邬又继续说了,喊我去好好休息,今晚能睡得很好。
婆婆起了身,做了个请的动作:“温大先生,你也休息吧。”
我回到了自己房间,才发现破掉了的窗户,被用报纸粘贴上了,能够挡风。
我没有带着吊坠,而是快速将它扔到了床尾。
这会儿疲惫也让我滋生了困意,我上了床,蜷缩在了角落里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很快,我就陷入了睡梦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