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基本上都能复原。
所有东西都检查完了,婆婆也从房间出来了。
邓九刀简单和她说了,有入殓的活计让我做,婆婆点头,她说不跟着我,甚至也不让邓九刀跟着我。
显然,邓九刀有些愕然。
我微咬着下唇说好,因为我晓得,婆婆是想锻炼我。
下午的时间,过的很慢。
差不多等到五点的时候,王金水来了。
邓九刀和王金水讲了,说有问题,他们会去善后,就带我一个人去入殓就行。
王金水显然还愣了愣,不过他也没多问别的。
我跟着他从邓九刀家里离开。
刚出去,就和邓九刀的侄子邓韫擦肩而过。
邓韫先是疑惑,我看了他一眼,他反倒是和我笑了笑,笑容挺阳光。
在镇上走了七八分钟,王金水就带着我,进了一个外墙都贴了瓷砖的院子。
这家人显然很有钱,院内的小洋楼更装潢华贵。
一楼的大屋里头,摆着灵堂,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上刷满了石灰,前头是个冥纸盆,火光弥漫。
灵堂上的香烛烧的很凶,萦绕的烟气后边儿是个遗照,上面的脸却死板的很,总让人觉得,他在看院子里面一样,很不舒服。
院内本来没人,我们进来之后,灵堂旁边的屋子开了门,走出来了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。
这人长得一般,国字脸,身高也矮小,比我还低了半个头。
王金水和我简单介绍了一下,这人叫黄山,就是事主的儿子。
黄家其他的人跟着他丧葬铺子安排的人手去看坟地了,等会儿回来了,差不多我入殓完了,就能一件件办丧事儿。
我才明白,怪不得家里死了人,却没什么人看灵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