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邓九刀来了,才会关心我一些……
“放心。”我回应了邓韫一个笑容。
……
他们两人很快就离开了义庄后院。
雨越来越大了,我谨慎的看着大屋那头的棺椁。
狗的惨叫,早已经消失不见。
棺椁的盖子还是歪斜着,开了不小的缝隙。
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,感受着天乙贵牌,接着我迈步,朝着大屋走过去。
很快,我就到了大屋里头。
这里边儿格外空旷,除了一个棺椁,三面墙前都空无一物。
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,甚至雨水的声音到了屋内,都形成了回音。
寻常的棺材,也就半米左右高。
这棺椁至少有一米五,差多半个头都赶上我的身高了……
我屏息着,靠近了棺椁,下巴刚好贴近棺椁边缘。
低头往里看去,我才看见,棺椁里面,还有两层棺材。
不过这些棺材一个比一个小,也没有盖子。
最底下那口棺材里头,躺着一个人。
那是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,穿着一身纸衣。
那纸衣暗红,上头画着很多怪异的纹路,尤其是他的脸,白里透红!
不,这不是正常人的白里透红,就像是化了妆一样的虚假。
他嘴皮是白的,不过嘴角却有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