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泗水阿赞和我讲的,那人叫做苦阿满,是东南那边儿的巫术师,他厉害的不只是阴牌,还有降头术,泗水阿赞就是追他,追来的河未市。”
“阴差阳错,从老大手里头买到了苦阿满的女儿,她从小也学降头术,因为意外丧命,苦阿满一直在找适合她借体还魂的人。”
“泗水阿赞说,让我们不要去招惹苦阿满,他会对付……”
陈业这一番话极快,更说出来了不少关键信息……
虽然我不懂巫术师是什么。
但我听明白了……那苦阿满还有更厉害的本事没用出来……
可我们哪儿能等泗水阿赞去对付苦阿满?
那会儿,于通恐怕早就成阴牌小鬼了。
刚才我们斗的这一下,足够让苦阿满马上将于通炼了。
至于陈业所说那些“巧合”,除了是真的巧合之外,就是这泗水阿赞,不会再将装着苦阿满女儿的阴牌交出来……
“陈业,问清楚,怎么对付苦阿满,你们赶来洋山街,如果这个阿赞能来更好,不能来,你们就快些,我们要救于通。”我语气很坚决。
陈业哆嗦的应了一个好字。
我挂断了电话。
同时,胸口传来了极为冰冷的凉意,似是申河在提示我一般。
转过身,我快速回到了红十字医院里头。
申河和张雪在等我。
他和我点点头,低声道:“应该找到了,他刚才也受伤不轻,被伤到了魂,我们进去。”
“他叫苦阿满……”我压低了声音,和申河讲了刚才陈业说的所有话。
转眼间,我们已经走进了大堂后面的过道。
这里的光线,要比外面更晦暗了。
整体虽然不影响视线,但绿中又透着暗红色的光,当真让人心头生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