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吓了一跳,申河压根没理会它,只是低声告诉我,它是这个医院里头的孤魂野鬼,投不了胎,怨气牵连,也无法离开,并不是那苦阿满养出来的东西。
我听明白了一点点。
又下到三楼,二楼,我还看到一些藏在楼道里头的鬼东西。
尤其是在二楼的时候,有一个面容俊朗,可半个身体都满是缝痕的男人,喊我带他走。
自然,我也不可能理会他……
从红十字医院出去,到了洋山街的大路上,我觉得身上满是汗水。
申河和张雪同时消失了,全部回到了天乙贵牌里头。
低头,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陶人。
这会儿,陶人冰凉了很多。
只是,我手上却有丝丝缕缕的伤口,我在哪儿把手弄伤了?!
此外,陶人身上,还有一些怪异的符号。
说不出的麻痒感觉从手上传来。
我将陶人装进了衣兜里头,又在身上用力蹭了蹭手掌,麻痒的感觉稍微好了一些。
下意识的,我回头看了一眼。
因为有种本能,让我觉得,身后似乎是有人在看我……
人,并不在红十字医院门口。
我往上仰头,看到了楼上那些窗户。
二楼,一个窗户是开着的。
那个光头的苦阿满,不正直愣愣地盯着我么?
不过,这会儿他脸上非但没有愤怒,反倒是隐隐有种怪异邪祟的笑容。
我心里头咯噔一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