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人这才露出放心的表情。
至于后方的何千屿,虽然他眼睛是瞎的,但他的脸还是朝着我,点点头,他的神色显然镇定更多。
车上并没有看到其他人。
显然,那泗水阿赞并没有来帮忙。
陈业已经调转了车头,朝着外面开去。
路上,我才问陈业,那泗水阿赞具体是什么态度?
其实,这会儿我想的,还是说能不能把苦阿满的女儿要回来。
他当真是厉害,张雪差点儿被收走,那个小鬼还能和申河斗。
陈业苦笑了一下,说:“他就是说,苦阿满他会对付,但阴牌,他不交,还有,我们抢不回来……”
?“抢不回来?是他太厉害,打不过?”我皱眉问询。
陈业摇了摇头……
我不解了,问他那是什么意思?
陈业才叹了口气,道:“他就压根不和我们打,问什么,说什么,然后就坐在一张蒲团上,一动不动。”
“邓老爷子的砍头刀,都直接架在他脖子上头了,他愣是眼皮都没抬一下,不怕死似的。”
我:“……”
一时间,我哑口无言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“他还会找上门来,到时候,就直接告诉他泗水阿赞住哪儿?”陈业试探的说了句。
他还有几分愤愤之色,低声道:“这本来就是他们这一行的恩怨,阴差阳错,老大把他想要的东西卖给他了,他居然眼看着老大遭难,就这关头了,他也没主动出手,只是说了点儿无关痛痒的话,咱们没必要兜着。”?
我深吸了一口气,陈业说的话,的确有道理……
我手按在了天乙贵牌上,是在示意问询申河。
“嗯,他说的也不错,不过,要看这苦阿满会不会太贪心。”?申河的话,让我心里头突地一跳,顿时升起几分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