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泗水阿赞的小庙院子里,这会儿泗水阿赞也在堂屋中。
我们过去之后,于通和泗水阿赞又开始说话。
我对新手机还是很有新鲜感,低头钻研个不停。
没过多久,小僧侣就开始端来饭菜,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晚上六点了。
这里的饭菜怪怪的,看上去清淡,可我总觉得有一股子油,就连筷子上都有。
没吃两口我就饱了,于通和泗水阿赞同时起身。
于通和我点点头,他双手屈起小臂在身前,一手做出拽着东西的动作,在另一手上绕了几圈,又做了一个拉扯的动作。
“走,师姐,去送苦阿满一程。”他还舔了舔嘴角。
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。
一行人离开小庙,于通的车停在胡同尽头。
我坐了副驾驶,泗水阿赞在最后边儿。
于通发动了油门,我们出了胡同。
再等到洋山街的时候,差不多是晚上八点钟,天彻底黑了。
车正好停在洋山区红十字医院门口。
上一次的经历,还历历在目。
我下车就仰头看楼上。
不过这一次,所有的窗户都空空荡荡,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在那里。
泗水阿赞走在最前头,他手头还握着一根橙黄色的细棍。
叮叮当当的声响,让人觉得心里有些躁。
我和于通跟在身后进了医院大厅。
上一次,这里阴森瘆人,这一次,只给我一种破旧和死寂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