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我翻来覆去的,又有些睡不着。
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再怎么焦心,事情也得一件一件的做。”
“有我在,不要害怕。”申河低喃的话音再次入耳。
胸口传来微微的凉意,我心神隐隐定下去了一些。
再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照射进来的已经是昏黄色的夕阳光了。
我洗了把脸下楼。
于通刚好从铺门外头回来,他手里还提着两袋子吃食。
他喊了我一声,说我们吃了东西就出发。
我点点头说好。
于通分了吃的,我们有好几个肉菜,看起来就食欲不错,泗水阿赞的却是清汤寡水的豆腐汤。
一餐饭吃完,我们关了铺门,上了于通的车,他就立即开车,朝着胡芹给的地址赶去。
天,越来越暗了。
这种暗极不正常,天给人一种强烈的沉甸感,就好似要暴雨倾盆一般。
车窗吹进来的风,居然都有一股闷热感。
于通嘀咕了一句:“师姐……我怎么觉得怪怪的……压抑的不行。”
我迟疑了一下,道:“要下雨了,是闷热?”
“不……说不出的奇怪,心神不宁……”于通说着,他忽然闷哼了一声,身体陡然前倾了一下。
下一瞬,我们的车就失控,发出刺耳的刹车声,整个车身都朝着斜前方冲了出去!
我面色大变,人重重的朝着前方玻璃撞去。
后边儿的泗水阿赞也失去了平衡,朝着前面座椅撞来!
于通的脑袋更是碰到了玻璃上,一下子就血呼啦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