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昌听了一会儿，就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在崩溃边缘了，那音乐声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，一环接着一环地荡进他的脑子深处，他整个脑子都快要炸了！
这样的折磨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，在张永昌终于扛不住意识模糊的时候，听见有人在和他说话，这个时候他已经打不起精神来。
如果是在之前，他一定会因为这突然来的说话声而变得精神起来，现在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快点睡着，这样他就不用再受罪了。
说话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，张永昌本不想听，可是他的耳朵不由自主的支楞起来，去仔细听到底在说什么。
好不容易听清了，张永昌现在已经很难再控制住自己的意识，别人问什么他就会答什么，即使脑子里隐隐感觉到这话不能回答，可是他的嘴巴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出冒话。
张永昌整个人蜷缩着躺在地上，以一种婴儿的姿势环抱着自己，嘴里喃喃的说出他埋藏最深的秘密。
“那些东西我都没有经手……”
“在他们进入研究所之前，我提前找到了他们，给他们下了心理暗示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他们谁会进入研究所，所以广撒网，只要有一个人进去，那就成功了……”
“得到的资料卖给了m国y国r国……”
“阳光精神病院的院长和m国有联系……”
“阳光精神病院的院长打算和m国的人联合，用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做人体研究……”
“研究还没有开始，风声太紧了，院长怕被发现……”
一直在另一个屋子监控着他的人，将他说的话全都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。
有一个看样子应该是首长的人面色冷凝，他盯着监视器里已经快要晕过去的张永昌说，“保住他的命，别让他死了，我们还需要他做证人。”
只是现在不死而已，张永昌把自己国家研究院的机密倒卖出去，还是好几个国家，这种罪和汉奸无异！
枪毙他没有任何人有异议。
此时意志模糊的张永昌还不知道他的死局已经被判定，在回答完那些话以后，封闭的房间里就喷出了一股没有味道的烟雾，那些烟雾被张永昌吸了进去，他整个人彻底陷入沉寂。
秦书婉还在外面到处张罗着想找人把张永昌给弄出来。
然而一听说张永昌被国家保密局给带走了，全都拒绝了秦书婉，还让秦书婉劝告张永昌做什么事最好老实交代，争取一个宽大处理。
秦书婉找了一圈人之后，发现没有任何一个人肯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