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压低声音窃窃私语。
却不料一个酒瓶砸了过来。
“放屁!”
孟胜男拍案而起,对着这些文人怒目而视。
刚才听曲儿听戏剧的时候,她就对这些人说的话不爽了,只不过更想专心听曲儿,所以才没搭理他们。
但现在,听这些人在这里诽谤女人,哪里还忍得住?
“你们国家的女人愿意当花瓶,那是她们的事情!”
“我们荒国以武立国,男人都死在战场上了,田是女人耕的,布是女人织的,孩子是女人带的!”
“在我们这儿女子也能顶半边天,必要的时候上战场都可以!”
“狗屁的上古先贤,他们说的话把你们忽悠瘸了,但休想束缚我荒国的女子!”
“呸!”
一席话掷地有声,骂的四国文人一阵心虚。
周围还有不少荒国百姓叫好支持,毕竟荒国的国情在这摆着,中原五国的女子是男人的附庸,但荒国却完全不一样,至少荒国女子的表现,配得上这些尊重。
见四国文人不敢出声,孟胜男冲他们竖了一个中指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,咂吧咂吧嘴感叹道:“没想到赵昊这小子有进步,词写得不娘们了,戏也编得不赖!”
一旁的冯千钧笑道:“确实不赖,我听我爹说,这些天心悦茶楼对岸天天爆满,都是奔着这出戏来的。”
孟胜男叹了一口气:“就是有一点美中不足!”
“嗯?哪一点?”
冯千钧愣了一下,因为这《女驸马》的剧情,他这么一个男人看着都挺爽。
虽然孟胜男的取向有些奇怪,但好歹也是一个女人啊!
她为什么会感觉有美中不足的地方?
孟胜男颇为遗憾道:“如果我是冯素珍,洞房花烛夜的时候,肯定把公主征服了!最多就是以后公主生不出孩子,安安心心当驸马不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