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把椅子没有坐人,却分别放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。
一件喜服,一件战袍。
喜服是件棉衣,红色的衣服,白绒绒的衣领,那年冬天雪很大,这件衣服穿在娘子的身上很好看。
战袍镶着金边,看起来威猛当中不失贵气,那年的姜峥为抢粮道,被山中悍匪所劫持,却以绝佳的口才将这山寨收到麾下,却还没来得及收编,城中就发生了大战。
最后,落魄皇子把战袍交给了兄弟,一人一骑突围而出,愣是带着一千山匪打出了奇袭的效果,解了围城之困。
一转眼,这么长时间过去了。
不一会儿,酒煮好了。
赵定边倒了三碗,扫了一眼另外两把椅子,心中说不出的落寞。
一个是他已经辜负的人。
一个是辜负自己的人。
心情之复杂,难以言说。
良久良久,他端起酒碗,灌入自己的喉咙。
“咳咳!”
他把酒咳了出来,心想自己真是好日子过太多了。
曾经醇香怡人的七月红,现在喝到口中,竟觉得有点苦。
……
和平的岁月,向来风平浪静。
不管水面下的暗潮卷走多少人,都不影响水面的平静。
姜峥回了一趟皇宫,让整个赵家窝火烧肝的。
但在外人看来,他只不过是回皇宫转了转就回到玉居山庄了,就跟回来拿东西似的。
总体而言,风平浪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