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羡忍不住翻个白眼，“你还真是一世情商换了智商。”
她看了看车里，确定郁舒不会听见他们的对话后，才压低了声音说道，“你把这事儿搅黄了，郁舒就会觉得愧疚，也就会有更多心思放在周子期身上了，你这完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吧。”
封尽臣，“……”
“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江羡点到为止，并没往深了聊，拍了拍他的肩说，“好了，上车吧，我也要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封尽臣目送她回去后，这才转身上车。
郁舒小小的一个坐在角落里，脸往另一边侧着。
“你住哪里？”封尽臣坐稳后礼貌的问道。
郁舒好像没听见，没回答他的问题。
他不得不提高了音量继续询问，“你家住哪里？”
郁舒还是扭着头没作答，甚至都没动一下。
封尽臣觉得不对，顿了顿，凑近了几分，依稀听见了她平稳的呼吸声，这才发现她似乎已经睡着了。
也就几分钟的时间，她就能睡着？
是对他太信任呢？还是太没有防备了？
封尽臣看着她后脑勺好一会儿，这才对司机说道，“回云水岸。”
云水岸是封尽臣在原京的住所，也是他前不久才刚置办的家，尽管他也只住过几次。
雨下了一路，没有半点要停息的意思。
车里，郁舒也睡了一路，睡得还挺香的样子。
封尽臣没看她，一直目视着前方，但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存在，她的一切。
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，甚至无法用言语去形容，就像在浮沉的大海中看到了一点点光亮。
他无意识的打开了车窗，让外面的冷风夹杂着雨水飘了进来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。
因为他总觉得这种奇怪的感觉，多少有些酒精作祟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