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已经从程晓彤那里知道了老一的身体情况，但真听医生说起，程砚安的心还是沉了沉。
“不过你也不要太悲观，老爷子的心态很好，这对病情的恢复其实是有一定作用的，我们曾经就有一个案例，因为心态乐观，比我们预期的多活了两年，而且走的时候一点都不痛苦……”
保持心态乐观，这是重点。
这就是程晓彤说的，任何事情都要先顺着老爷子了来。
程砚安还是提出请卢芳宁吃饭。
卢芳宁笑盈盈的说，“我知道你答应老爷子的请我吃饭是形势所迫，所以这顿饭就不用啦。”
“不，我是诚心感谢你的。”程砚安解释道。
卢芳宁看了看他，最后点了头，“那你稍等我一下，我还要一个小时才下班。”
“好，一会见。”
趁着这个功夫，他回了一趟老爷子的病房。
也难免会被程老爷子唠叨一番，说的大多是跟卢芳宁有关的话题。
程砚安算是看出来了，程老对卢芳宁很满意。
这就让程砚安很困扰了，他趁着老爷子心情好，就试探的问道，“爷爷，你对孙媳妇有什么要求吗？”
“有正规职业的，家境不重要，但身世要清白，为人低调的……”
程砚安在想，演员也是正规职业吧。
家境……他还真没去了解过宁可的家境。
身世也是，他都不太了解。
就是为人低调这一块……讲道理，有点难。
“卢医生就很合适，而且这段时间我都看在眼里，她是个很优秀的人，你得给我把握住了。”程老又一次提到了卢芳宁。
程砚安表示头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