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云山怔了怔，黑着脸否认，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
宁可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他，估摸着他现在也不愿意说，便不追问了，“那行吧，时间不早了，我得回去了，我明天再来看你，你在医院要好好听医生的话，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程砚安那小子不还没来接你吗？”霍云山嘀咕着问，他有些舍不得跟宁可分开。
“他今天挺忙的，就不过来接我了，我自己回去。”
“行吧。”霍云山只能同意，“回去注意安全啊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出了病房，宁可并没有马上离开医院，而是去了一趟程老的病房。
卢芳宁已经将他推回来了，正在看新闻呢，宁可敲门进来的时候，他明显眼前一亮。
宁可从门外探出个脑袋来，笑眯眯的喊人，“程爷爷。”
“呀，小丫头，快来快进来。”程修文立即招呼着。
宁可乖巧的进去，程修文还推了推一旁桌子上的东西说，“这里有水果，你看看想吃什么就吃啊，还有喝的，尽管拿，你不要跟程爷爷客气啊。”
“好。”宁可拿了个橘子剥了起来，一边剥一边问程修文，“程爷爷，你身体有好点吗？”
“好多了。”程修文如实的说道，眼睛就没离开过宁可，真是越看越像。
“人老了就是要注意身体，健康是最重要的。”宁可把橘子分成两半，把另外一半的橘瓤清理干净后递给程修文，“程爷爷，吃橘子啊。”
“啊，好，谢谢你啊。”程修文满心欢喜的接过，尝了一口后眯着眼睛说，“真甜！”
宁可都被他这可爱的样子逗笑了，说，“程爷爷，我外公刚才的态度不太好，你别生气啊。”
“我才不跟他一般见识呢，我要是生他的气，估计早就被气死了。”程修文气哼哼的道。
宁可失笑，“看样子，你们认识很久了啊，我好像没听外公说起过你。”
“他肯定不好意思提起我的。”程修文嘟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