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醒得比那些试炼者还快？
宁宁一脸茫然。
白无常忍不住插嘴道：“或许是因为她体质特殊吧，毕竟孟婆的忘尘汤，也会对某些人不起作用。”
李盛点点头。
这个解释倒也说得通。
宁宁低着头问道：“你，你还需要为我把脉吗？”
李盛眨眨眼。
宁宁的声音很小，细若蚊蝇，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。
不过既然她都醒了，李盛也没必须要继续为她把脉了。
“哦。”
宁宁依旧是没有任何怀疑，她只是哦了一声，便乖乖坐在原地，眼神紧张地打量着四周，可但凡有人注意到她，她就会慌忙低下头，不敢与人对视。
她怯弱的样子，与她之前独自面对哲别毫不退缩的样子，大相径庭。
将目标换成太白金星后，李盛一边为他把脉，一边对宁宁问道：
“你是地府的原住民？”
宁宁毫无反应。
当她意识到李盛是在给自己说话时，她双手紧紧抓住裙摆，然后用力点点头：“是的，在百年前，我就生活在地府。”
李盛微微一怔。
人死后为阴魂时，就会定格在生前的样子，那岂不是说宁宁年纪轻轻的时候，就死于非命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