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我……”
沈知薇拉着厉聿寒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，张了半天嘴，却只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。
“怎么了呀？”
厉聿寒轻笑了一声，将沈知薇拥进怀中：“你难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跟我说的话吗？”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沈知薇从厉聿寒的怀中挣脱，逃避着他眼神的同时，将紧紧抱着的文件袋塞给了他。
厉聿寒被她这反常的状态搞蒙了，但还是应下了沈知薇的动作，接过文件袋。
沈知薇的眼神跟随者厉聿寒的每一个动作，心跳也在逐渐的加速。
而他的眼神定格在亲子鉴定书上时，沈知薇的心跳也到了顶点。
“这！”
厉聿寒的瞳孔瞬间放大，又不可置信的再看了一遍，确认无误后，半张着嘴看向沈知薇：“你……我……宸阳……”
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，惊讶的甚至只能用手势在两人之间比划着。
沈知薇眼角噙着泪水，轻轻点了点头：“真的，这都是真的，我也不敢相信，但……”
厉聿寒眼神复杂的看着沈知薇，深吸了口气：“你是沈知薇，对吗？”
“嗯。”
沈知薇第一次没有否认身份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就这一个字，她以前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，两人之间最后的那层纱，也被直接扯了下来。
可沈知薇却也第一次感觉到，这个名字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给她带来恶心和嫉恨，这次，只是平淡如水的出现了。
她应该是真的放下了吧？
厉聿寒虽然对她的身份早有怀疑，也想过很多次沈薇是否真的就是沈知薇，但所有的猜想，都没有沈知薇亲自开口的承认来的冲击强。
他犹豫了半天，却只是憋出了一句：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