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小民警脸上血色全部都褪去了。
想说什么又不敢说，一脸懊恼的朝叶小瑾弯腰，“对不起。”
叶小瑾偏了偏，没接话。
“行了，赶紧给我滚！”
小民警一离开，冯局就拉着江祁叙起旧来，“你小子，回来也不知道先来跟我打声招呼，要不是我今天恰巧来局里一趟，今天这事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，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？”
江祁笑了笑，“这不是忙着吗。”
冯局好脾气的没跟他计较，“这会儿不忙了吧？走，我请你吃饭。”
他目光又落在叶小瑾身上，“这是你学生吧？带着一起去。”
江祁正打算拒绝，一道懒洋洋地声音传过来，“冯局，今天可不行，江祁今天有约了。”
冯局回头一看，愣了愣，“程星海？”
“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？你怎么会来警局？”
程星海的眼神在叶小瑾身上扫了一圈，没发现她受了什么伤才放心下来。
“我来领人的。”
领人？
冯局疑惑的看着他。
程星海收起随意，语气挺郑重的，“我来领叶小瑾，这孩子是我爷爷刚收的徒弟。”
“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，叶小瑾才来京都一两天就差点被欺负了，指不定会生气成什么样。”
冯局讶异道：“程老爷子的徒弟？”
他原本是没有把这个叶小瑾当回事的。
但这个叶小瑾要真的是程老爷子的徒弟，他就得重新换个对待她的方式了。
“她还是程老爷子的徒弟？程爷爷什么时候收的徒弟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