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声，瓷杯摔碎在地上。
茶水也溅到了贺明月和吴翠身上。
吴翠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，过了好几秒，贺明月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，连忙抽纸想帮吴翠去擦裙摆上的茶水。
吴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明月，你刚才是怎么了？”
贺明月眼中原本还满是复杂的情绪，抬眼的一瞬间眼神变得干净清澈，满是歉意和懊恼。
“吴姨，实在抱歉。”
“您也知道，我离开星程也很久了，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程爷爷，心里停想他的，这刚才听见您说程爷爷来京都了，一时激动才……”
她一脸的歉意。
吴翠盯着她看了好几秒，确认她表露的情绪都是‘真心实意’的，才松开她手。
顺势拍了拍，“你啊，以后要稳重一些。”
“吴姨知道你和老爷子感情深，这才特意邀你一起去吃晚饭。”
贺明月点点头，“我知道，吴姨对我好，我心里明镜似的的，很明白呢。”
吴翠这才满意地点头。
叶小瑾晚上有晚自习，没空过来，只能跟拒绝了老爷子的邀约，程老爷子很失望，却也理解。
他本来兴致不高，但看见吴翠领着贺明月进门时，心情立刻好了许多。
“明月！”程老爷子高兴的朝她招手，“你看我这个记性，都忘了你也在京都了！”
他年纪大了记性本来就不太好。
这次来京都又是一心记挂着叶小瑾的事情，一时间还真把贺明月忽略了。
他说这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。
但听在贺明月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