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和疯狂的模样,手里的匕首再次落在了刘老大的脸上。
一下又一下,力道并不重,只让人觉得无比的疼痛,却又不会致命,更多的只是被折磨的痛苦。
“咱们东临,除了剔骨之外,凌迟便是最重的刑法。我没见识过,正好拿你开开眼。”
楚瑄一边慢条斯理地一刀一刀在刘老大身上划过,一边声音轻快的开口说道。
刘老大想要挣脱钳制,却发现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根本无法动弹。
凄厉的惨叫声在后院回响,打手们看到这一幕,都是一阵胆寒。
这...这是什么?
一个俊秀的少年,竟然在一刀一刀剜着他们的老大。
少年动作优雅又自然,目光柔和中带着一丝丝兴奋之色!
就好像他根本不是在折磨人,而是在精心雕刻一件艺术品。
这种极端的美和血腥形成了强大的视觉冲击,所有人都不由得头皮发麻。
刘老大拼命呼吸了好几下,强忍着疼痛,好不容易找回了意识,费力道:
“好,好!我让他们退后,放你们走!”
楚瑄闻言,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用刀背拍了拍刀疤男的脸,
“早这么说,你不就不用遭这么多罪了。”